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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成一国弃后,皇上视她如蔽履不说,还高调迎娶白莲花,日日夜夜秀很爱。 雾草,辣眼睛! 打架撩妹泡美男,君既无心我爬墙。史上最纨绔皇后已点亮,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。 “皇上来了?不见。” 她微微一笑,媚眼如丝,捧着美男的脸印下柔情蜜意的一吻,幸灾乐祸道:“没看到本宫很忙?”

(节选)慕霆看着盒子里的东西,饶有兴趣地问:“这是何物?”

“纸牌。”顾灵指了指,“现在宫中人人都爱斗地主,就连上了年纪的嬷嬷没事都会玩两把。”

“朕之前就听说了最近宫里风行一物,原来爱妃也喜爱此物。”慕霆眼中充满宠溺地笑道。

顾灵叹了一口气:“也不知是谁发明的这个游戏,臣妾总是摸不出它的精髓,玩一次输一次。”

“哦?很难吗?”他看着顾灵,顾灵噘嘴点点头。

慕霆捻起一张纸牌,细细看了看,问道:“这个消遣是从哪里传来的?”

“回禀皇上,是从凤栖宫。”一个嘴快的小宫女上前回话,一出口便知道自己犯了忌讳,赶紧捂住嘴。

顾灵和慕霆的脸上皆一变色。

此时的凤栖宫,众人哪里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消遣竟然会被皇上知晓,还是那颗桐花树下,苏眠月和碧芜还有春花秋月继续战斗着。

“三三五,烂牌,不叫。”春花将牌往桌面上一甩。

“你不叫我叫!一两银子!”碧芜喊道。

“抢地主!你才一两!三两!”苏眠月毫不犹豫地把牌抢过来,得意洋洋地插在自己的牌里。

“四四五五六六!姐妹对!”苏眠月将牌往桌面上一甩,极为得意地说,“要不要!你们要不要!”

“要不起。”春花郁闷的撇撇嘴。

碧芜看了一眼,犹豫了一下,说:“要不起!”

苏眠月得意地笑起来,将手中的牌一放:“三四五六七五六七八九十JQK,一条龙!”

春花脸色超级难看,碧芜脸更臭。

“一张二!”苏眠月的牌刚落下,春花赶紧抢着出了一张牌:“小王!”

“要不起!”碧芜脸更黑了。

苏眠月将手中最后一张牌往桌上一丢,高声喊道:“大王!地主赢!来来来!每人三两,快点快点!”

春花和碧芜极不情愿地掏出三两银子给了苏眠月。

“洗就洗!本宫今天不把你们杀的片甲不留本宫就不姓苏!”苏眠月得意道。

“真不知道苏丞相听到这句话会做何感想!”一个冷冽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。

“参见皇上!”碧芜和春花吓得赶紧跪倒在地,“皇上万福。”

苏眠月吓得手中牌一抖,尽数落在地上,她转身,一眼便看见慕霆那身描金蟠龙的玄色长袍,矮身福了一福,极不情愿地说了句:“皇上万福。”

慕霆没有让他们起身,他径直走到苏眠月对面坐下,然后拿起桌上的纸牌,冷嘲热讽地说道:“朕让你天天闭门思过,你就是这般思过的?”

苏眠月尴尬地笑了笑:“这个,思过的方式有很多,我这是其中之一。”

慕霆挑挑眉: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
苏眠月将地上的纸牌捡起来,热诚推销:“这个……皇上,您不来两局,如何能体会得到臣妾的诚心思过。”

春花碧芜脸都吓白了,拜托了皇后娘娘,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,您就好好讨好一下他吧!

慕霆不置可否。

苏眠月见状,赶紧招呼了碧芜:“三缺一,碧芜,上!”

“啊?奴婢来啊!”碧芜吓得腿都软了,妈呀,这如何是好?待会要是她赢了皇上怎么办?会不会被治罪以下犯上?

慕霆瞟了眼碧芜:“无妨。”

碧芜哆哆嗦嗦地坐在了慕霆的对面。

苏眠月哗啦啦洗着牌,似乎慕霆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她的情绪。

牌分到最后,第拾三张牌归慕霆。

“皇上,要地主么?”苏眠月看看手中的牌,又看看慕霆,“臣妾数三声,您再决定要不要。123,好了,您不要了,臣妾要!三两银子!”

慕霆看着苏眠月一溜动作行云流水,不免有些诧异。

他印象中的苏眠月说话谨小慎微,笑不露齿,是个见到他都会脸红低头的女人。但是眼前,她双眼清亮,炯炯有神,一颦一笑都满是活力。

慕霆觉得,苏眠月的身上似乎比别人多了一点什么东西,但是那个东西他说不出来。

慕霆只听了苏眠月一遍讲解,因为不熟悉,第一局输掉了,他看着正在洗牌的苏眠月:“有何心得?”

苏眠月眨眨眼:“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所长,以己之长攻其之短,方可取胜。”

慕霆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了她一眼。

胜利的喜悦没有过去过久,结果第二局苏眠月和碧芜惨败而归。

“这一局你又有何心得?”

总结啊!这苏眠月信手拈来!

“知己知彼方可取胜,皇上您通过上一轮的教训,摸清楚了我们出牌的习惯,所以这一局您完胜。”

第三局又是慕霆胜。

慕霆看着她,还没说话,苏眠月就抢答:“人切勿大意,任何情况下即使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,也不能得意忘形,因为模糊了双眼就看不清对手的牌,哦,不,是举动!”

慕霆连赢十局,每一局都将苏眠月和碧芜二人杀的片甲不留。

碧芜洗好牌后,将牌分好,苏眠月一看手上的牌,暗暗说了句“好牌”,正当她准备大干一场,只听见宫门外一声高喊:“灵贵妃到――”


慕霆一听,丢下手中的牌快步走到门口。

苏眠月“啧啧啧”直摇头,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碧芜,小声的说道:“慕霆此人牌品太差,以后切勿和此人打牌。”

碧芜连连称是:“就是,一点也不尊重对手!下次坚决不和他打牌。”

慕霆扶着顾灵走到院中,顾灵看见苏眠月,福了福身子:“臣妾见过皇后娘娘。”

“免了!”苏眠月大手一挥。

顾灵柔弱地说:“臣妾听闻皇上和姐姐在斗地主,臣妾也很想和姐姐一起玩,不知可否。”

“来来来!人多好啊!人多可以打跑得快啊!”苏眠月没心没肺地说道。

顾灵和慕霆面面相觑,顾灵不由出声问道:“何为‘跑得快’?”

“额……”苏眠月愣了一下说,“也是一种牌类游戏,不过稍微比斗地主复杂一点点,妹妹想学,本宫可以教你。”

于是三人围着小圆桌而坐,碧芜洗好牌发好牌后,苏眠月果不其然地当了地主,慕霆和顾灵一家,专门来斗她。

苏眠月心中的小宇宙猛然爆发,一口气连赢好几局,虽然憋着笑,但是脸上的小酒窝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欢悦。

其实苏眠月很清楚,不是她技术有多高超,而是那个顾灵简直蠢的一塌糊涂!好几次出了乌龙牌,引得碧芜和春花秋月一众宫人憋笑憋出内伤。

顾灵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委实有些挂不住了,又一局失利后,顾灵竟然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。

慕霆一见顾灵伤心,脸色一变,冲着苏眠月怒喝道:“你身为六宫之主,没得教坏一众下人!这种争强好胜的东西可使人人变得心思猜忌,不务正业!”

苏眠月惊讶地看着两人:“皇上,不至于吧,不过就是输了个牌么……”

“你闭嘴!从今天起,宫中禁止玩斗地主,皇后心思浮躁,再闭门思过三个月!非传召,不得踏出凤栖宫一步。”

那日过后,苏眠月又被关在凤栖宫里不能外出。

苏眠月被禁足的第二个月,灵贵妃有喜,普天同庆,慕霆对她的宠爱达到了极致,不仅将所有的奇珍异宝流水一般送进了未央宫里,还大赦了天下,连带着对凤栖宫的禁足都解除了。

“小姐,马上就是乞巧节了,这宫里要不要准备一下?”碧芜问道。

苏眠月懂碧芜的意思,一般情况下,皇帝每月的初一十五都必须在皇后的宫中过夜,但是因为慕霆对顾灵的宠爱,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也就废除了。现在除非是重大的节日,慕霆会来凤栖宫坐一坐,一般情况下都避之不及。

“唉,这宫里年年过节都一样,还不如以前奴婢在宫外的时候呢。”春花感叹地说。

“就是就是!”秋月连连附和,一脸向往:“以前奴婢在老家的时候,每逢乞巧节,街上行人如织,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有!河边有人放河灯,桥山有人放孔明灯,若是运气好,遇见了适合的好人才,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。”

听秋月这么说,苏眠月心中也痒痒的。

乞巧节不就是现在的中式情人节么,古时候的话本子里多少缠绵悱恻的故事,都是在这样一个朦胧暧昧的节日里产生的,据说当天出街逛一逛,能看到不少就俊男美女!这么一个放荡的日子,不出去浪一圈,真的不应该啊!

“碧芜,你过来!”苏眠月冲碧芜招招手,笑的像个狐狸。

碧芜将耳朵凑到苏眠月身边,苏眠月一把搂住她,温声细语地诱惑到:“芜啊,你说说宫外哪家的糕饼最好吃?哪家的香粉最细滑?哪个楼子里的姑娘最可人?”

碧芜想了想,拍拍小胸脯:“要说这个,小姐可算是问对人了,最好吃的糕饼在素香斋,最好的香粉在霞云阁,最好的姑娘嘛,当然是在怡红院!”

“小样,懂得还挺多!”苏眠月点了点她的眉心,甚为满意。

“嘿嘿,小姐过奖过奖!”碧芜面露得色。

“那你想不想吃最好吃的糕饼,买最好的香粉,玩最红的姑娘?”

碧芜不假思索地点点头:“想!做梦都想!”

苏眠月满意地拍拍碧芜的肩膀:“行了!乞巧那天我们出宫,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!”

“啊?”碧芜惊得下巴都要掉了,“小姐,您、您要出宫啊!”

苏眠月回了个理所当然的眼神。

碧芜大惊失色,连连摆手:“哎呀,这可万万使不得!小姐您可是皇后娘娘,没有圣旨,不能随意出宫,您这样出宫了,若是被皇上知晓,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!”

苏眠月敲了碧芜一个爆栗:“我说你死脑筋不是!我们又不是光明正大地出去,我们换一身衣服,偷偷摸摸的出宫不就行了!”

碧芜苦着一张脸:“非要出去么?”

苏眠月坚定地点头:“必须要出去!”她说着,又拍了拍碧芜的肩膀,“芜啊,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姐妹,你愿意看到我在这宫里郁郁寡欢么?我就这一次!仅此一次!”

碧芜的内心天人交战了许久后,牙一咬眼一闭:“行!”


七夕那天很快就到了。

各宫各所都很繁忙,慕霆在宫中举办宴会,文武百官携着家眷起来参加,苏眠月借口身体不爽,给推脱了去,慕霆巴不得她不来,也就由着她。

当晚碧芜和苏眠月穿着宫女的服饰,来带前东门,一个年轻的侍卫将领看着她们,沉声询问:“今日宫中有宴,你二人如何在此?”

碧芜神情坦坦荡荡,她拿出苏眠月的令牌,细声细气地说:“皇后娘娘吩咐奴婢出宫办事。”

侍卫接过令牌粗粗一看,果真是皇后的脸令牌,他面色不定地将令牌还给了碧芜:“宵禁之前必须回来。”

“多谢大人吩咐!”碧芜福了福身子带着苏眠月顺顺利利地出了皇宫。

两人小步快走,走到城门侍卫看不见的地方后,撒丫子使劲往前奔。

两人一路跑一路笑,累得上起不接下气后靠在一面墙上顺着气。

“碧芜,你真行!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,装起淑女来还真看不出你是个泼妇。”苏眠月冲碧芜竖了一个大拇指。

碧芜嘿嘿笑道:“谢谢小姐夸奖,上梁不正下梁歪,奴婢这都是跟您学的!”

“行了!走,去换身装备去!”苏眠月说着,带着碧芜带到一家成衣店,片刻之后,两个翩翩佳公子摇着扇子走出了成衣店。

苏眠月看着碧芜,挑挑眉说:“阿碧,本少如何?”

“少爷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!”碧芜可劲地拍着马屁。

“说得好!本少有赏!”

“有何赏赐?”

碧芜的脸啪嗒垮了下来。

两人走到上京城里最出名的花柳巷,苏眠月刚刚往那巷子口一站,一股和着夜风的甜腻香风直钻入鼻。她只扫了一眼,便看见数个或清纯或浓烈的女子冲她招手,有大胆的甚至还把丝绢落在她身上。

“阿碧!走!去怡红院!”

苏眠月领着阿碧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整个上京城最负盛名的花楼前,二人还没站稳,就见一个龟奴点头哈腰地上前问道:“公子今日也是来我们怡红院参加花魁大选的?”

“花魁大选?”苏眠月和碧芜面面相觑。

龟奴一见二人不懂道,心中一喜,知道可以捞到不少油水,于是详细之极地讲解了一番。

原来怡红院每年七夕乞巧这天都会有一个花魁大选,选出来的花魁,便是整个上京城里最当红的姑娘。

但是这花魁大选不仅仅是选花魁,也要选郎君。所谓郎君,就是这秦楼楚馆里的姑娘选出的她们心中最心仪的风月才子。

相比较花魁之名,风月才子的名头更大,毕竟怡红院的姑娘个个才情过人,想要入得了她们的眼,真是难上又难,所以这选出来的郎君可谓是当之无愧的才子。

苏眠月付了一百两银子,和碧芜来到一个视角甚佳的包间里,这个地方可以把整个怡红院的大厅看的清清楚楚。

怡红院的大堂雕梁画栋,精巧不凡,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,大厅上方挂了十二个薄纱灯笼,每一个灯笼上都写着一个花名,十二个花名,便是这怡红院的“十二钗”。

其中最中间的两个灯笼便是怡红院的两大头牌,今晚说是花魁之争,其实说白了就是这两大头牌之争。

“真是个好地方啊!”苏眠月看着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,无不感叹,难怪男人都喜欢温柔乡,这温柔乡真是醉死人不偿命埃

她说着,端着酒杯,抿了一口桂花酒,一股清甜的滋味直入喉间。

这酒好,就连刚刚送酒来的那个酒娘也长得好,苏眠月看着酒娘细白的脸蛋,还忍不住摸了一把,搞得身边的碧芜脸一下子黑了个透,喋喋不休地念叨了半天。

“别说话别说话!妹纸们出场了!”苏眠月赶紧示意碧芜安静。


只见大厅之中圆形的舞台之上,一贯舞女披着薄纱鱼贯而出,苏眠月瞥了一眼,不过是一个含蓄版的大腿舞,就把大厅之下的一众男人搞得血脉贲张。

“啧啧啧,真是没见过世面的。”苏眠月双手搭在栏杆上边吃瓜子便说道,碧芜在一旁乖巧的把瓜子一粒粒剥好,将瓜子仁放在小碟子上供苏眠月食用。

火爆暧昧的开场舞一下子把气氛给调动起来,舞女离开后,一个满面油光的老鸨一扭一扭地登了台:“各位公子老爷,晚上好,今儿个是我们怡红院一年一度的花魁大选,各位爷有相好的,一定要多多帮衬埃”

老鸨这句说完,全场大笑起来。

“当然了,除了选花魁之外,按照咱们怡红院的惯例,我们还得选出个京城第一郎君,所以各位爷们,千万别把自己的才华掖着藏着,若是被我们的冰霜姑娘和雪竹姑娘看中,那你们以后可就成她们的入幕之宾了!”

冰霜和雪竹这二人正是今晚花魁大选的主角。

第一位上台的姑娘是一个脸蛋圆圆的女孩,笑起来有两个酒窝,看起来像邻家姑娘那么可爱,她抱着一面琵琶,坐定后就嘈嘈切切地弹起来。

苏眠月看看那个弹琵琶的姑娘,又看看身边给她尽心尽力剥瓜子仁的碧芜,感叹道:“也不过如此,这弹曲的姑娘还没阿碧你好看。”

碧芜横了她一眼:“公子说笑,阿碧可不会弹琵琶。”

一曲终了,大厅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来,苏眠月看这架势,心知这个姑娘争花魁是没戏了。

随后登台了几位姑娘,环肥燕瘦,各有特点,越往后靠的姑娘,人气越旺。

待碧芜剥满了一整盘瓜子仁后,冰霜姑娘终于登常

她全身雪白,头戴一顶花冠,双手挽着两条洁白的缎带从空中缓缓而下,无数花瓣随着她一起落下,乍一眼看去,就像是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。

苏眠月不断咋舌,一把揽过身边的碧芜,啧啧称赞道:“看看,这阵仗!”

碧芜瞟了一眼,不屑地说道:“不过是用来勾引男人罢了。”

“你竟然能透过现象看出她的本质!不错不错!”苏眠月赞叹的看着碧芜,小妮子和她天天在一起,连说话都越发一针见血起来。

碧芜边嗑瓜子边说:“那当然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奴婢都是跟少爷您学的。”

冰霜姑娘刚一落地,乐师就开始奏乐,冰霜随乐起舞,好似一直白羽蝴蝶,飞舞在鲜花丛中。

“不错,这个不错!”苏眠月饶有兴致地看着冰霜跳舞,满眼欣赏:“一肌一容,尽态极妍,真是妙!”说着又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嘴里嚼起来。

冰霜舞毕,向众人鞠了一躬,全场一片寂静,片刻之后,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,还有不少下台的男子呼喊着冰霜的名字,整个花魁的表演一下子被推到了最高潮。

苏眠月看着众人,又笑起来,按照这冰霜受欢迎的程度,放在21世纪,可是众人追捧的女明星埃不过此女的确要身段有身段,要脸蛋有脸蛋,要才艺有才艺,不红天理难容。

冰霜在众人的呼喊声中施施然下台,她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二楼包厢的某一个位置后,便转身离开。

接下来上场的就是雪竹姑娘,苏眠月依着前十一名姑娘的才艺和打扮,心中默默勾画着这雪竹姑娘的形象。

须臾,舞台上走上一名女子,苏眠月惊讶的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

台上的姑娘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劲装,手上戴着铠甲护腕,满头青丝像男子一般被高高束起,这么一个另类的打扮却更加衬得她肌肤赛雪,娇俏可人。

与其他姑娘不同的是,雪竹从一上台开始,就一直冷着一张脸,没有任何表情。

“少爷,您看看她那张扑克脸,这是来选花魁的还是来讨债的?”碧芜看着台下的雪竹,不禁撇撇嘴。

苏眠月嘿嘿一笑:“见惯了温香软玉,偶尔换换口味,更受欢迎。阿碧,你还小,男人的口味你不懂。”

碧芜翻了她一个白眼:“说的像少爷您多懂似的。”

雪竹上场后,台下一片寂静。

只见她素手执着一把长剑起舞,身姿灵活如兔,剑光如虹,红衣翻飞,真真是别具风情。

苏眠月不禁连连称赞,青楼女子起剑舞,再配上这一张寒若冰霜的脸孔,真正是酷帅狂拽叼霸天。

苏眠月看着,只觉得有些可惜,若是此时配个背景音乐,那么雪竹姑娘的给大众的印象分起码要更上一层楼。

台上的雪竹反手收剑入鞘,动作流畅一气呵成,台下寻欢作乐的老爷们看到这个表演一个个目瞪口呆,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
“啪啪啪――”苏眠月在二楼鼓起了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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